“哦，是这样。那你最近有没有发现她跟哪些竞争企业的负责人有来往？”

“竞争企业？”小白又想了一下，说道，“凡是对公应酬，都是我负责联络和安排的。哦对了，之前小慧应该也有负责一部分。对象基本都是公司制作影片的投资方和演职人员。这个，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竞争企业的负责人。”停了一下，小白又说，“竞争企业应该也不会给我们投资吧？”

听到小白这些话，廖总稍微沉默了几秒，接着问道：“除了对公的应酬，她还有没有什么私下的应酬？”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

“你作为她的下属，可有收过她给你的什么礼物吗？”

“嗯，除了之前她出国回来，送给我一个钥匙链以外，就没别的了。”

“那你有没有看到别人给她送过礼物呢？比方说电影项目的负责人，或者是其他工作人员？”

“这个我倒没有看到过。”

“那你们总一起出去吃过饭吧？”

“应酬的时候是一起吃的。”

“哦，那是公司的应酬，我问的是你们私下里有没有一起吃过饭？”

“偶尔加班的时候j姐会请客吃饭吧。”

“那你知不知道，她用什么付的饭钱？”

用什么付的饭钱？这我哪知道啊！小白想着，说：“这，我就不清楚了。”

“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用什么招待券之类的？”

“招待券？”小白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问这些。“我不记得有什么招待券。”

“你怎么这么糊涂？”廖总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她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小白吓了一跳，忙说：“工作上的事情我是不敢糊涂的，但您说的这些，我确实没注意。”

总监的表情慢慢变得有些微妙，她想了一下，说：“小白，你要知道，你这么做并不是在帮她。”

小白更摸不着头脑了：“廖总，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有明白。”

“你对我实话实说，我不会让她知道的；但如果你替她隐瞒，你自己也脱不了干系，你难道不想转正了吗？”

听了廖总的话，小白心急如焚。此刻她的大脑开始告诉运转，努力思考总监到底想让她说什么。

竞争对手—应酬—礼物……难道说，是j姐拿别人的好处，然后在项目上给予方便？

老实说，在j姐手下工作这么久，她是什么人，自己虽然不是全然清楚，但还是比较了解，要说她做了这种事，小白是万万不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