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再次装模作样地对顾婧宜施礼后,顾婧宜才心情不错地离开了,见她离开,顾长歌本想继续睡觉,谁知小时一脸狐疑地看着她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为何没有任何的发现”
顾长歌心想简熙带我翻墙你当然察觉不出来了,想是这么想然而她却不动声色地道:
“自然是在你睡了的时候,我好心才没有吵醒你,怎么感觉我好心被你当做驴肝肺了呢?”
她与言景文的关系,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小时突然意识到自己管的有点宽,于是哂笑道:
“我是怕你在外面遇到什么,所以才问问。”
顾长歌笑了笑道:
“我能有什么事?没事,你不用担心。”
她这么说小时也不好再追问她些什么,于是问道:
“你今天晚上还要出去吗?”
顾长歌高深莫测地道:
“你觉得呢?”
她说这句话时一直盯着小时的神态,见小时并没有露出任何不恰当的表情,顾长歌心想是这个小时真不知道自己晚上会外出去给南宫瑱池治腿呢?还是她的表演不错。
小时听到顾长歌的话,将剑往怀里一抱道:“我如何知道不过你要是晚上再出去的话虽然是你的自由,但是我得跟着你。”
顾长歌挑了挑眉道:
“没有必要,你主子没有我的药,之前照样不是活得好好的吗?而且我需要的是有一个人在我危难的时候能保护我,而不是监督我。”
小时听到顾长歌说得这么直白,便挥了挥手里的剑道:
“无所谓,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又能做些什么呢?练剑去了。”
顾长歌听到小时说去练剑,她也不想补觉了,跟着小时来到院中练剑。
吃过午饭后,宫里来了一位公公,说是令妃觉得顾长歌之前给的那个香包很安神,特意请她再去宫里一趟。
顾长歌感到很奇怪,因为她之前就把药方给了南宫瑱池,按理说令妃不会再来找她。
“顾五小姐好!咱家乃是令妃身边的肖公公,奉命前来特意请顾五小姐去一趟未央宫。”
顾长歌一来到正厅便看到一个一脸和善的中年公公温和地对她道。
顾长歌先向顾默年行了一个请安礼才道:
“有劳肖公公。”
“哪里哪里既然顾五小姐没有什么事的话,那便随咱家一块儿去宫里吧。”
“好。爹爹女儿先行退下了。”
顾长歌看着顾默年道。
顾默年不动声色地打量了顾长歌一会儿才神色复杂地道:
“你既是南神医的小徒弟,就好好地为令妃娘娘看病。”
“是,爹爹,长歌知道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