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不自禁地想,这个世界上要怎样优秀的女子要怎样地奋不顾身才能拥有言景文的爱,才配与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言景文余光憋见顾长歌正低头埋在自己的怀里思考,他便觉得这一刻很唯美,很温馨。
来到院里,言景文并没有马上将顾长歌放开,而是等她站稳后才松开手。
顾长歌怕吵醒小时,于是垫着脚,在言景文耳边耳语:“简熙,今天非常感谢你!天晚了,你回去时注意安全。”
即使顾长歌踮着脚尖她头顶也没到言景文的鼻尖,见这样说话还是不太方便,于是想要再踮高一点,但是她悲催地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余地在踮高一点了,整个脚已经踮起来了,这实在不能怪她矮,而是言景文的身材太修长了。顿时有一点囧,见她这样,言景文微微弯腰配合她,听她说完后才道:
“好!有事的话随时去海之涯找我,还有阿沫还小,还会长个子的。。”
言景文说完,便拿着骨鸿剑动作十分优雅与斯文地飞出院落。
听到言景文后面的那句话,顾长歌一边在风中凌乱一边,一边向他的背影挥手道别。
见言景文的身影消失后,顾长歌才蹑手蹑脚地翻窗来到里屋,她很庆幸自己留了窗子,否则非把小时吵醒不可,无故打扰别人睡觉,顾长歌是万万不能做的。
因为有句话叫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言景文的轻功就是好,即使带上顾长歌这么一大个人翻进院子里,武功不错的小时却是依然没有发现半分。
来到小屋后,她也没来得急洗漱便倒头大睡。
然而还没有睡到自然醒,便听到一道刺耳的声音。
原来是昨天旁晚顾婧宜来找顾长歌被小时给堵了回去,她派出去跟踪顾长歌的人虽然将人给跟丢了,但是却保证顾长歌昨晚没有回到顾府。
她觉得这其中有猫腻,于是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想抓个顾长歌深夜不归的证据。
“这么晚了长歌还没有起来吗?”
顾婧宜一踏入院中便大声地道。
她来得实在是太早了,连一贯喜欢早起练剑的小时都还没有起。
任何一个人被打扰了睡觉,心情想必都是十分不好的。
小时听到顾婧宜的声音,她迅速穿好衣服爬起来,打开为并没有上门栓的门,特意为顾长歌留的,不悦地道:
“大小姐就是这么喜欢扰人清梦的吗?”
“扰人清梦你昨天晚上不让我进屋,说是长歌睡了,怎么现在是不是要告诉本小姐她还没起?并且不打算起了。”顾婧宜因为急于抓顾长歌夜不归宿的证据,没有搭理小时的不礼貌,说完便提起裙子,气势汹汹地要闯进屋子。
小时见状,将手中的剑挡住顾婧宜,态度十分坚硬地道:
“大小姐既然贵为顾府的嫡长女,想必有的礼仪还是应该懂的,比如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就不能擅自进屋。”
顾婧宜见小时这样,她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阴冷地道:“你可知欺骗本小姐的下场昨晚你说她在休息,我没有去打扰,现在我要见她,你也说不可以,你这么推三阻四,欲意何为”
小时不为所动地道:“我家小姐在休息,自然是不希望有人打扰,小时倒是不知道大小姐几次三番地要见我家小姐,究竟是为了什么?以前可没有见大小姐来这院子里这么勤快。”
顾婧宜见小时的模样,气打一处来地道:“你做为一个丫鬟,从未有将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别以为我爹看重你就如此的自视甚高,既然她一个山上来的野丫头不会教你礼仪,那本小姐便来将将你何为主仆有别,来人将这个不懂礼仪的丫鬟脱下去,掌嘴二十。”
小时眉毛一挑,心想看来这个顾婧宜是知道顾长歌不在屋里了,若是不危极顾长歌的性命,她觉得没有必要与顾婧宜闹翻,毕竟这对她没有任何的好处。发现就发现吧,反正她的任务只要保顾长歌不死,可没有要保她清白的义务。
小时将挡在门口的剑拿开道:
“大小姐,我现在让你进去,只不过你确定要惩罚我”
顾婧宜听她这么一说,想到顾默年最看重的便是人才,而这个小时也是顾沫默年看重的人才之一,虽然说她认为小时就是一个只会点武功的粗使丫鬟,但是她还是不敢与顾默年对着干,于是深呼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怒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