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担心我?”张少宗一笑。
“当然了,你要是死了,我还怎么恢复记忆,再说了,万一你要真是我失忆前的老人,你要是死了,我再记起你,我岂不是要难过了。”林慧雅越演越顺,脸上再无一抹慌乱的神色。
张少宗淡淡笑了笑,道:“还是老婆啊,别人可不会这么关心我。”
“你别臭美了。”林慧雅微微一气,道:“如果我恢复记忆,你若不是我老公,我可不会放过你。”
“如果你恢复记起,发现是我老婆,你可别感动得哭。”张少宗笑着说,一动身子,从床上起来,虽然身体各处还疼痛,但有林慧雅在,而且昨天晚上还和林慧雅睡了一晚上,有这种美事,这一些小疼痛根本起了不作用。
“哼。”林慧雅不屑的轻声哼了一声,但其实她心中现在就已经有些感动了,而且现在对张少宗的感觉已经不再向以前那样的排斥,反而觉得张少宗虽然为人滑头滑脑,极度自傲,但是性格却很桀骜,说不上喜欢,但绝对不会让人讨厌。“今天,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打算?”张少宗一愣。
林慧雅提醒道:“比拭啊,我和你之间的比拭。”
“我们之间?”张少宗一愕,随即想起了自己虽然打胜了镇猊骥,但是并没有赢得最后一场比拭,最后一场是他和林慧雅之间的比拭,想到这,张少宗不由苦苦一笑。
林慧雅见他只是傻笑却不说话,油然道:“虽然你昨“你当真要跟我打啊?”张少宗苦笑。
林慧雅倒是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我可不想承认女人就会输给男人。”
“哎……”张少宗无奈轻叹,“本来打架,女人柔如水,男人悍如牛,胜负显而易见,怎奈却遇上了你这彪悍极的美女。在床上,女人是耕不坏的地,男人是累得死的牛,胜负也早已分……”
林慧雅虽然还不太懂张少宗话里的意思,但是前三个字她却明白得很,脸色一凝,气道:“你什么意思?”
张少宗一怔,咳嗽道:“没……没什么意思。”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话中的意思,哼,你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说出这些不堪的话了。”林慧雅冷着脸道:“你昨天不是还说要元家的女人吗?”
张少宗一苦,哪知林慧雅会对这急口骂出的话这么在意,油笑苦笑,“呢是有些说得过份了,但那是在骂元家,不会真的做,要是真要,那也得漂亮的女人,万一元家的女人都丑如猪我可不会,除非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不过既然身边都有你了,我又何必舍近取远,不如直接你好了!”
“你想死是不是。”林慧雅气得咬牙。
对于元戈旦这飜黄倒皂的一话,没人对他再有好感,而元戈旦也知道自己说出这一飜不务事实的话已经彻底与罗浮宫决裂,只好带着元飜的尸体离开罗浮宫。
这时,众人才将焦点转移到张少宗的身上,与之同时,一直在血泊中挣扎着痛苦着的镇猊骥才被人想起,旋即被带去药院接受治疗。
一切就定,古博通宣布了比赛结果,虽然这意义是上最后一场,但其实还有真正的一场,那就是最后的第一争选,张少宗和林慧雅,不过这一场,还没打就已经蒙上了一层阴影,只怕两个之间是打不起来吧。
因为现在两个人都站得那么近,而且林慧雅还扶着张少宗,可见林慧雅跟张少宗之间的关系之切,怎么会打起来。
原来张少宗是一直强撑着的,现在元戈旦离开之后,张少宗再难强撑下去,心劲一软,顿时身体之中被强力震压下的气脉也紊乱起来,他不由强吐出了三口血,身体也是一晃,疲意袭扰,差点就倒地上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装出来的,反正他一倒,林慧雅便极时的扶住他,他这才没有倒在地上去,但是张少宗却做得有些过份,就像是周星驰被阿珂挟持以后一样,他把头放在人家林慧雅的肩膀上,额头还蹭在林慧雅水嫩嫩的下额和颈项处,着林慧雅身上的香气。
林慧雅见张少宗脸色白若纸,也没有推开他。
众人都慢慢的散了。
裁月云和懿兰两人看到张少宗这般样子,懿兰冷冷的讽笑道:“刚才你还一副堂堂威武男子护妻不惧强威的硬汉,现在就这么软了?还要靠在人家女人的肩膀上?”
“硬久了,当然要软了。”张少宗怪怪的道。
懿兰自然没听明白张少宗这话中的另外一层古怪意思,不由冷哼一声,道:“我看你是装的吧?故意想吃人家慧雅的豆腐?”
“有什么好吃的,连娃都生了,再神秘的地方都看过了。”张少宗道。
“无耻!”林慧雅一气,狠的推了一下张少宗,张少宗一扑,顿时扑倒在了地上,摔了个狗吃屎,便爬在地上,再也没有动作了。
懿兰见张少宗不动,不由笑道:“别再装了!”
过了一会,林慧雅见张少宗都还没起来,不由一惊,赶忙扶起张少宗,果然张少宗真的昏了。
“真昏了?”懿兰无奈的对着林慧雅耸了耸肩,尴尬道:“我还以为他是装的,真是对不起啊!”
林慧雅也没有多追究,扶着张少宗回了流云峰,本来卞厉镂才刚刚落脚回到峰上,哪知林慧雅她们后步就赶了过来,听说张少宗昏了,他更是一惊,连忙一飜查看,这才放下心来,然后让燕轻给张少宗洗了个澡,这才林慧雅坐在屋里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裁月云和懿兰两个人对望一眼,双双离去。
卞厉镂见裁月云她们退出去,也不好再留下来做电灯炮,随即跟着离开。
卞厉镂和裁月云两人一边走,一边笑道:“裁师妹,我和你商量一件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