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话还没说完,一阵大力传来,他整个人被唐志霖一脚踹的在地上翻了几滚,狼狈的趴在了地上,而原本拿在手中的绸布和同心玉也掉落在地,甚至因为唐志霖那大力的一脚,绸布撕拉一下又断成了两块,上面的字也全都消失不见。
头顶是唐志霖气急败坏的咆哮:“孽障!她这是真的想嫁!哼,休想!她那个贱人母亲当初背着我给还没出生的她私定婚约,她四岁那年我原本想把她定给皇城都司府长公子,结果他们听到风声,知道她定了人,就把我赶了出来,让我在皇城丢了大脸,更可气的是,那贱人给那小孽障定的哪户人家我都不知道!”
扈管家在地上哆嗦着,却越听越觉得奇怪。
听侯爷这话,怎么好像大小姐这门亲事不是他给定的,而是已故的侯爷夫人在大小姐出生前就给定下了?
视线转到那两块绸布上,却发现绸布因为重新分裂,上面的字迹也没了。
前方,唐志霖还在怒吼:“扈涛,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去,把这破婚书和破玉还给那群人,告诉他们,这婚约不算数,唐萱要嫁给谁,只有我这个做父亲的说的才算数!”
“可是……”扈管家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见唐志霖眼中凶意浓浓,顿时吓得拿起两块绸布和同心玉,急忙退出了书房。
一路疾走,到了门外,他才敢挺起腰,深深的呼了口气。
“唉,十七年都没个消息,却偏偏如今找上门来……大小姐若是受宠倒也罢了,可如今的情形,大小姐跟侯爷已经势如水火,侯爷怎么可能会同意这门侯夫人给大小姐定的亲事。”
摇了摇头,扈管家又将两块绸布抖了抖,可不知道什么原因,两块绸布却没有合成一块。
“可惜了,我还想看看侯夫人当初给大小姐定的是哪种门第的婚约呢,不过侯夫人是平民出身,官宦人家肯定是没门路的,最多也只会是个富商家的公子,是了,送来婚书的那些人看起来还是有些做派的,该是富裕人家。”他嘀咕了一下,带着绸布和同心玉,往左手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