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样,私自装设隐形摄像头,被发现,享受了几顿兄弟们的拳脚,被丢进海里。”
“是生是死,也算听天由命了,你说是吧。”
佳佳恨得咬牙切齿,她很自责,明明就应该觉察出今天小赵正装出席,还有那番话值得考量,以及他黑色西装上的第二个偏灰的纽扣。
“没听见吗?要我重复一遍!把这个女人装进为她准备美丽棺材里。”
佳佳气得又急又跳,头发抓狂,“这群人都是恶魔,小赵,不会的!”
她即便这样嘶吼也没有人会听到她的声音,只能在小小的柜子中,双手被捆绑起来,嘴上也被撕条封上。
黑暗的小空间里,她努力尝试着解开松绑,白皙的皮肤勒映出带血的痕迹,她要随一船的走私品到哪?商船到了岸,她才能有机会随走私品一起下船,才有可能再次见到外面的蓝天。
“老板,都处理好了,那女人不是在船上被闷死,就是到了那座荒岛,被丢在那里,放心吧。”
“我已经对你很仁意了,一个活的生机。”陈上井微喝一点。
活的生机,但结局必定是他想的那样,这也太狠毒了。
佳佳不知道自己在船上飘了多久,只知道,隐隐地听到外面“喊饭哨”声已经吹了六遍,早中晚三遍的话,她已经在海上飘了两天了。
现在体无力气、滴水未沾,头晕跌跌撞撞地在柜子中摇摆,她不想放弃,自己还没想起丢失的三个月记忆就要死了吗?她想爸爸妈妈,他们普通,却深爱着自己的女儿,无论是读书时每次都会做得好菜鱼虾,热气腾腾一家欢乐的样子,历历在目;她也想楚自荣了,虽然那家伙霸道不讲理,但是他最起码会为自己少一顿可口的鸡肉饭,还有厨房里那两个情侣马克杯。
摇摇撞撞,口干舌燥,心中无望,无限透明的玻璃战争蓝宝石被击碎。
有一丝曙光,不叫做黑暗,是嘈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