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合星球按兵不动,界墙(即前文说的之前合众之间的那堵分界线墙的名称)的那边援兵又迟迟不来,似乎这边焦灼似火的战事与他们无关一样,还成天做着一举消灭叛军的美梦。
誓很气愤,气的想哭,确实也哭出来了,但有什么办法,离开自身的泪滴不会带来援助,也不能平息民众的愤怒,不过是誓体内那抗争至死的精神的微小流露罢了,没人看得见,也没人愿意去看,他们更愿意誓流干这些没用的精神,乖乖把大殿腾出来摆放义的水晶棺材。
派出的军队接连败退,其中的不少地方军队纷纷退出,每天都有逃兵,后续补给跟不上,唯一的食物就是走到哪都会有的菜叶。
终于在义“死亡”的第三年里,这支军队被完全歼灭,也宣告了誓再无可用之兵,京都正式完完全全暴露在敌人下。
誓每天都能收到敌人逼近的消息,他们行动得非常迅速,不过寥寥数日就只离京都一天的路程了。
卫京将军递给了誓一张报告,示意京都剩下的京师已备好作战需求,在城墙之上布置了重重御敌之器。
誓看了良久,神情凝重。他桌上还有另一张纸,是一张沾着血迹的纸,上面写着:敌军已达苏陵(京都前方一大关,伟星卫京五关之一),声势浩大,有百万之众。背面赫然八个大字:伟星无救,速速逃离!这八个字显然是朝中群臣写的,他们最后还是做了一个人道的选择,劝说誓跑路。
誓把手上的报告也拍在了桌上,攥起几纹皱,又放松开来。
誓没有选择跑路,但也没有阻拦别人跑。第二天他站在空荡荡的城门中,他早已遣散了所有军队,在群臣逃离之后独自立于大风中。
天未亮,远处就传来撼地的马蹄声,平平的山丘凭空高了一人多的阴暗面。他们渐渐靠近京都,靠近城墙,靠近誓。
他们的指挥官远远的挥手驱赶城门中人,但誓手持宝剑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