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说完义想要起身去撕警员的小本子,但是一番努力后却没有任何动静。身心俱疲的他根本无从用力。
“好好说。”警员有些生气。
义沉默着,他在纠结着要不要告诉他们真相。
“快说啊!”警员有些不耐烦了。
义的内心活动从未如此强烈,是隐瞒还是告诉,只在一念之间了。
编造谎言,继续蒙骗,躲避在自己为自己创造的那一方天地里。
全盘托出,说出实情,让自己暴露在大众之下,面对未来。
就是一念之间的选择。
“我不叫待伊,我叫义,义气的义,义薄云天的义!”没有力气,但底气十足。
“你查一下…”小组长对下属发令了,“你刚才不是承认你叫待伊吗,现在怎么又改口了?”
“你先查到再说。”义不想解释,他很累,很饿,不想做过多的口舌之争。
“啊?如果他叫义的话,他现在已经有一百零五岁了!”那个查资料的人惊呼道。
一百零五岁对他们来说不算特别稀奇,但要是长得像十五岁就稀奇了。
“不是这个义吧?”
“你要是不信,可以搜‘義’。”义在床单上用手指写了一个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