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死人才会没有脉象没有心跳,可覃祯现在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谢如烟这就有些不明白了。
覃祯这时才认出谢如烟不是刚刚要杀他的柳音音,小心翼翼的回复:“没有。”
“殿下别怕,这位是我姐姐,她医术很好的,你刚刚晕过去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谢靖言把覃祯从地上扶起来。
“刚刚有个女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就晕过去了。”覃祯拼命的回想着刚刚的事情,结果他发现有一部分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用手拍拍脑袋说,“我现在没什么感觉啊,我感觉还好。”
韩濯从地上捡起覃祯的抹额,交还给覃祯。
谁都看在眼里,覃祯在看见自己的抹额在韩濯手里的时候,表情很明显的被吓了一跳。他一只手摸上额头,笑着从韩濯手里接过抹额又把它束在额头说:“它掉了?什么时候掉的,我都不知道。”
覃祯很明显在隐瞒着什么事情。谢靖言和韩濯对视一眼,知道了彼此都是一样的疑虑,谢靖言说:“今日是靖言的过错,差点让殿下受伤。”
“你挡不住的,不是你的错。”
谢靖言还想继续问下去,被谢如烟拦了下来,谢如烟小声在谢靖言耳边说:“你不要多嘴,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覃祯早就不想说这件事,谢如烟拦住谢靖言,正是他想做的事情。他抬眼看见天边圆月,随口夸赞了几句,立即转移了话题。
“不管是在青州还是在亭陵,大家看到的都是同一轮圆月,亭陵月好,青州也是一样。”韩濯见众人都不愿意谈论刚刚的事情,,赶紧接上了覃祯此时的话题。
“表妹说的也对。”覃祯携众人落座,说,“哪里的月亮都是一样的明亮,我在亭陵赏月,父皇母妃在皇宫赏月、三哥和三嫂在折金山赏月,虽说今年大家都不在一处,但都明白彼此的心意。”
“怎么?三殿下怎么住到折金山去了,那不是出了青州城了吗?”韩濯好奇问。
“自从三哥眼盲之后,他便隐居到那里去了。”覃祯在那里侃侃而谈覃仪的事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盯着韩濯问,“表妹怎么知道折金山在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