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陪殿下好好醉一次。”凌霄走到一柜前,将其内放置的佳人泪取出,“殿下,佳人泪如何?”
“你为太子酿的酒,如今与我喝?”言弘半拄着头,斜眼而问。
“管他为谁酿的呢,关键是与谁人喝才是。”
凌霄抱着酒坛放置桌上,便又去了内室,翻了许久,才抱着一月白色的披风而出。
“殿下,我们去别处喝,但是殿下必须把这个穿上。”
“你让我穿女子的披风?”言弘望着其上所绣点点红梅,便扬眉而问。
“那也比你冻着强!”
凌霄拉起言弘,便向他身后披过,谁知因他高于凌霄一头,这披风竟也短了足足几寸,在配上言弘这副阴沉的面容,让凌霄弯身不断而笑,整个屋内便荡着凌霄的笑声。
言弘一手推向凌霄的额间,斥道,“你还笑!”
力气之大,让她向后踉跄了几步,凌霄摆着手不断求饶,可那笑一时半刻是止不住了。
“殿下……我是觉得殿下如此的人物,无论穿什么,都是风华绝代的人!”
凌霄抬头却见言弘一副要将她撕碎的神情,便急忙换了说法。
“不不不,是风流潇洒。”
二人在谈笑中,准确来说,在凌霄独自的笑声中,抱着那酒,越墙而出。
如今,天色已暗,路边的行人早已寥寥无几,在月色下,有两人却翻越于屋檐之上。
凌霄与言弘一路并未停歇,直到来了这城墙之上。
“在这里饮酒,一边看尽城内繁华,一边望尽城外荒芜。殿下可喜欢?”
言弘并未回应,而是揭开佳人泪的盖,便仰头而倒。
月光下,言弘的喉间来回滚动,酒从他嘴边滑下,顺着脖颈流至衣内,一时,凌霄竟望着他忘了收回视线。
“殿下,你怎会生得如此好看?”
“咳咳咳……”凌霄一言,另言弘足足被酒而呛,而不断咳着。
凌霄拿过言弘所放下的佳人泪,与他一样,仰头而倒。佳人泪,她有多年不曾喝过,如今再品,已经没了曾经的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