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有停留,而是极有目的地寻到叶酒的命轮上之后就镶在了命轮的中心。明明是灵识外之物但却与灵识内产生的无二,仿佛天生就是他的。
灵识内蓦然响起一阵笛声不知何起不知何去,那笛声那半未听过却是十分的悲伤,仿佛融于骨血融于灵魂。
天空是苍白地大地是血红地,方圆数千里盛开的只有漆黑的花,弥漫着的是腐烂的气息如此寂寥。花海中只有一条窄窄的小路,数百人行着。
他们中有人低头思考又或沉默不语,俩女子靠在一些互相抽噎,有人在喝酒有人笑着笑着却又哭出来。但是却没有无人回头无人停下无人退却。
经过沙漠经过雪山经过大江经过陡崖,一个又一个倒下了。在走的一点点老去变的他们都不识得自己了,一直走,直到他们的子孙也没有停下来。
终于到了他们如愿到的地方只是人少了,他们拿起笛子吹那悲入古的赋,不知他们的这曲是给别人还是给自己的。
它缥缈可是叶酒却听的清楚,莫言的悲伤穿越了时空。叶酒的眸子金光再现只是很不稳定,一会儿又黯淡了下去。他听到,他明白。
为何如此天理不容,他们流浪着不退逃跑着,可剩下了什么?一任又一任只是想给后人找个安身立命之所可他们为何如此凄凉?异端到底是什么?
无声无息中腐烂,无声无息中绝望。
那一场无火烧的太烈了,撕心裂肺,可只能一点一点被封印被虚无,生不知死死不知生。可他们没有反抗,是他们反抗不了?亦或是根本不想吧?
他们想只要有人活着他们就能生生而不息,世界上人的偏见与他们何干?他们只须爱这个世界。这就是异端?这就是异端!那些被世界所有人厌恶的异端,可他们却不知什么是异端,单纯的认为异端是妖物?!
黑暗如此之大但他们却不知他们却看不到,保护他们的保护光明的就是他们那些恶心的异端的命理力。这么多人人云亦云也就成了真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