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展露八颗齿微笑:“有吗?”
祝霜晨拧眉:“没有吗?”
“有――”
他忽然伸手覆盖了我额头。
我:……!!!
他手掌很糙,很硬,同时又很温暖,像他的人,直白又温柔。
他拿手在我额头上停留片刻,又收回去覆在自己额头上。
僵直在原地马上要热的爆炸的我听见他嘀咕:“没发烧……但好像有点烫?”
烫?
我在心底咆哮:刚才那只是预热呢!要不你现在再摸摸?绝对让你烫不释手!
祝霜晨思考一会儿后得出结论:“是不是中午吃的太杂?你现在感觉难受吗?”
我乖乖点头:“难受。”
“哪里难受?”
“屁股。”
“?”
祝霜晨瞬间懵了。
我低下头,颇为不好意思,甚至差点都要扭捏起来:“我大概是想拉屎。”
“……”
我不知道这句话到底给祝霜晨带去了多少冲击。
难道太有画面感?
如果真是那是该怪我形容能力太强还是他理解能力奇佳?
想想祝霜晨一路青灰的脸色,我的笑容已然憋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脑子里突如其来的戏弄想法,使我对自己的心思端正了许多。
喜欢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发生了也就发生了吧。
不至于燃爆竹欢庆,也不至于患绝症般绝望。
为了配合他,我特地上了一趟厕所,在马桶上玩了一局祖玛,顺便跟父母认了个小错。
结果一不小心耽误了太久,于是刚开门就看见不知已等待了多久的祝霜晨。
他一脸认真的跟我说:“你一定是吃坏肚子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拉完就好了吗。”
我心虚的往厨房走,祝霜晨一路紧随,没有半点退步。
“不行,万一是肠胃炎呢?”
“唉呀哪有那么严重。”
结果他义正言辞的训戒我:“身体健康是大事,不能马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