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心一沉,问道:“你们干什么?”
左右两边的匪人哈哈大笑,其中一人生的尖嘴猴腮,直勾勾的盯着天歌,嘴角斜翘,露出淫意:“两个小娃娃,这大白天的是要寻个野林子做点什么爽事?”话中满是荡意。
明明和天歌脸一红,臊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乃是急着赶路,快让开!”
“哦?赶去哪里?是不是野林子扎屁股,要寻个好地方?”说的更是淫荡,脸上浮出邪笑。
明明怒道:“你这人满口污语,快去找条河,洗洗你的嘴!”
“给我下来!”这匪人已是急不可耐,架着刀就要上来扯明明的腿。
明明见那一双大掌抓来忙不停的蹬腿,匪人一抓之下没抓到,挥刀便砍。明明一惊往上缩腿,这一刀立时砍在了马脖子上。一声痛嘶,马受痛便奔,明明耳畔陡然生风。受惊之马便如洪流猛兽,猛不可挡。
明明见前方挡路之人动也不动,大声呼道:“快让开!”
却见那人还是不动,眨眼便要被撞飞。明明不敢看血肉飞溅的场面,死死抓着缰绳闭上了眼。突然一声马鸣哀嚎,明明霎时觉得自己在往后快速退去。睁开眼来,只见前方之人一手握拳摆着横打之势,还没看个仔细,肩上一紧已被天歌抓着飞到一边,那马竟倒着身子,缩成一团在地上摩擦了百米才停下。两只鼻孔嗬嗤嗬嗤的喘着大气。
明明跑到马旁,见马嘴里流出血来,两只眼睛也半睁半闭,心中一酸,冲着路中间的匪人大喊道:“你伤我马儿做什么?我让你让开,你不让”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但他气上心头还是喊出道:“你不让便活该被踩死!”
路中间的匪人哈哈大笑,收回双拳,说道:“那我死了便好,死了便好!”
明明刚说完便觉得自己话中含咒,又听到这人说自己“死了便好”,他又有些歉然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让开便都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