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道看着我一脸诡异的笑,让人心里发毛,从尾骨到后脑勺起了一道鸡皮疙瘩,不禁身上打了一个冷颤。
“我等你”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赵老就走了。望着他的背影我不禁发呆。
黄昏时我告别了大伟妈,临走时大伟妈嘱咐我好几遍,让我赶快搬走,我点了点头,心中有些无奈,我搬走?搬去哪里?伸手插进裤兜里,只几个钢镚……
从大伟家出来我便给东升打了电话,小霞叫我去他们家吃晚饭,我自然也是不客气,东升大伟我们都是过命交情,小时候一起打架,我父亲去世时,他们都是抬过我父亲棺材的兄弟,摸摸自己肚子还真是饿了一天什么都没吃。
酒过三巡,我将事情的原委跟东升两口子讲了一遍,听的小霞和东升呆若木鸡,像在听灵异故事。东升喝的满脸通红,一拍大腿“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走!晚上咱俩走一趟,看看到底什么猫腻!”
小霞她上学时可是体校柔道社的,东升这几年妻管严也是不无道理的,虽然没有我俩喝的多,但是小脸也面露绯红“改革开放以后不允许动物成精,毛爷爷说了,打倒一切牛鬼蛇神,今天老娘陪你俩走一趟!”面露霸气的神情看着我俩。
虽然大家都说不怕,但是临出门时还是有些忐忑,东升背了一兜大蒜,我不解“你带一兜子这玩意干啥?”
“我小时候听老人们说大蒜辟邪”然后东升嘿嘿一笑。
小霞上去拍了东升一下“那还说屎尿辟邪呢,咋不背一袋子屎尿”说的东升直翻白眼。下楼时我又给房东打了一遍电话,还是没人接,真是奇怪。
我们坐车来到老宅时,已经天黑了,三个人拿着手电筒摸着栅栏进了院子,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感觉阴风阵阵。
“那个,我看咱们还是回去吧,你先住我们家”东升有点打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