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你真的看不见了?”另外一位腰别佩刀,看起来比较刚毅有力,而且他看我的眼神比较关切,说话的语气也十分紧张。
我出于本能把目光转向他,经他这么一说,于是定住目光,处于呆滞的状态。
失明与呆滞是两个概念。我快被自己的愚蠢打败了。
我摇摇头,对着身旁的人说
“这位是?”
“宸,你居然认不得我的声音。”话语之间有些落寞。
我去,我才刚来几天,哪能分辨出你们跟原主的关系,即然不装哑巴也装不了瞎子,直接来个失忆好了。
“我久病缠身,精神不济,最近总是被噩梦惊醒,恍惚间丢失了很多记忆,不知道您是哪位?”
我偷偷观看那人的脸色,很不好,有种被亲人遗忘的痛心感,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果然那人拂袖离去,我无辜的看着众人,他们唉声叹气,我在心里偷笑,然后说“我不记得,难不成要假装记得。”
我总觉得这里的人都好生奇怪,没人再与我搭话,就连侍奉我吃药的丫鬟也不见了踪影。
我不由得埋怨身体的原主“你到底做了多少泯灭良心的事情,所有人都不愿意亲近你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