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会儿,他所讲的,我完全不理解,或者说,他在强词夺理,他在歪曲,这是歪理。”
“但如今,我再想起,会觉得,这很对,对与错从来没有线,没有严格的定义。”
“就像千百年来,男子,是刚毅,坚强,流泪这条平行线似乎永不相交。”
“但这可能嘛?”
“不可能。”
“小时候,好与坏很简单,他打了你,你打回去,这是对的,而且如果更重,也是值得鼓掌的,没人会指责。”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太正义了。”
“但现在,我觉得这不对,你打他,他打了你,这只是被动与主动关系,难道因为一个主与被,后者便没错?”
“可能是吧。”
“那如果不还手呢,这样也不对,你的善良不能没有锋芒,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其实不管怎样讲?都有一条逻辑,道理,对不对,错不错,歪不歪,都沾个理字。”
“我只觉得不要以德报怨,还施彼身。”
“我也忘了几天过后了,他弄了一片地,要种点东西,每天早晨他带着我,中午不到回来,下午三四点去,月光乍泄踏归途。”
“他问我: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