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了厅门，叶晟皓就已迫不及待从怀里摸出烟盒，取出一支烟点燃，吸一口，往一旁吐出烟圈，“有事？”

江熙媛微微一愣。

这淡漠的情绪，看似已经忘记了今天是交合同日？

提醒，“昨天晚上拟好了合同，本来想提前传给你看看”

莫名回想起半夜给他打电话的对话，轻咳一声，避开，“有时间的话，谈谈细节。”

试图让记忆走失，偏偏越想挣脱，那些话就越深刻往心里钻。

那是尴尬，再度爬上脸，上一秒的红未淡下，便又加浓了一分。

掩饰着，不慌不忙等回应。

纤长手指夹着烟，优雅放在嘴上，凝视，“所以，黑眼圈是熬夜写合同来的？”

一夜未眠，只因那条语音，想到张博与林皖白之间的深层关系，情绪难免显露失落。

掩饰变化，江熙媛震震抬指，轻触眼睑，犹豫。“很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