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犯法的啊。
几天之后,新闻头条版面全被律和企业占据,全国上下都在关注这事,律和企业董事长被传召进法庭,这次,任谁都不能帮他解决这事,因为那豆腐渣工程的事已经把大佬们得罪个彻底。
他们能置之不理,已是最宽容的举动,甚至有些激进的人,已经帮忙给政府法院查找相关证据,要置他于死地了。
再后来,法院开庭结果出来,律和企业董事长,也就是季贤父亲,被判入狱三年,律和酒店也被查封,不得继续营业。
瞬间,全国都知道这消息,季家人丁单薄,除了季贤父亲在撑着整个企业,只有季贤这么一个儿子,现在他入狱,律和酒店被封,虽说伤不到企业根基,但这应该已是律和近几年来最大危机。
因为季贤,就是浪荡二世子,约炮寻欢他在行,经商,就还是算了吧。
银天迎听到这消息时,是在路边报刊亭上,律和酒店被封的消息占据大大报纸版面,贴在报刊亭玻璃墙面内侧,稍稍转眼就能看到。
她就站在那里,买了那份报纸,细细研读,也是在这个时候,接到季贤电话。
“天迎。”他声音醉醺醺的,背景是震天响的音乐声,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爸爸入狱了。”
她站在报亭旁边,天几乎黑掉,静静听他讲。
“爸爸很疼我,这么多年都不曾约束我。”他絮絮念叨着,“可他就这么进去了,他临走的时候跟我说,不知道我要怎么撑下去天迎,那天,爸爸头发全白了。”
她点点头,像是想起他看不见,半晌,又恩了一声。
“我很难受,天迎。”在嘈杂环境中,他又开口,“好像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
“你能,来陪陪我么?”
最后,他这样说。
她勾唇,像是终于等到他说这句话,没有一秒犹豫便答应:“好。”
他在夜店烂醉如泥。
她是被服务生领来的,那个时候,他已经瘫软在沙发上,醉的不省人事,外面音乐开得很大,进房间时候,仿佛能带进来强烈音浪,季贤睁睁眼,看见她,嘴角一翘,伸手就要抱她:“你来了。”
她不动声色躲开他怀抱,伸手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我们回家,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