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你别碰我。”

季贤皱眉。

他抿唇，片刻后，又露出一个笑容，站起身，朝她迈出几步：“你又想跟我玩什么？”他笑容不变，可话却是危险的：“可我没心情跟你玩，过来。”

天迎摇头，朝后挪动步子，又抬头，整张脸露出来，眼睛亮晶晶的：“我再跟你见面，我就要死了。”

她神情认真又坦荡，仿佛在证明她的话有多真实：“叶子婵她已要打死我一次，我不能让她害我第二次。”

叶子婵就是他的白月光。

事实证明，他确实很喜欢他的白月光。

他眉头皱的更死，几步迈过去，双手按住她肩膀，砰地一声，把她按在一旁衣柜上，他垂头，直到鼻尖几乎撞到她鼻尖，他直勾勾盯着她：“因为我跟你分手”他呼吸喷在她脸上：“就想装可怜？”

他眯眯眼，一字一顿开口：“你要闹，跟我闹，不要带上子婵。”

听到这话，她眼睛弯成一条缝。

她伸手，指指自己脑袋：“她雇人打我，一拳一拳，往我脑袋上砸，直到以为我死了，又把我扔进河里。”她拉过他的手，去摸她头上纱布，却被他一下子躲开了。她手间空空，却没勉强他，只是道：“你说，这伤是怎么来的？”

季贤嗤笑一声：“法子多了，要我说给你听？”

她眨眨眼睛，张张嘴，又没说出话。

其实她也清楚，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的。

天还没暗。

她屋子朝向不好，直到临近黄昏，才能得点阳光，阳光从窗口照进来，把屋中打转的灰尘照得清清楚楚。

他们二人在一片阳光和灰尘中，静静站在一起。他还保持把她按在衣柜上那姿势，脸依旧离她很近。

突然，天迎扬起手，狠狠扇向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