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仇人都聚一起了,不过这也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南璟貌似看到了一些希望。
“我跟这姑娘有仇。”祁子凌目露凶光,想起了那天两人走了一天一夜,回到客栈,脚底板磨起了水泡,手背被自己抓的一片狼藉,到现在还留着疤呢!紧接着又说道:“不过,我的猎物别人碰不得。”
带头之人明显不相信,向他的属下抛去一个眼神,于是众人像一群饿狼齐刷刷地向他俩扑去。
祁子凌拔出佩剑与他们厮打起来,很快祁子燚也加入到开战的队伍之中。
很快,客栈里面噼里啪啦炸开了锅,能砸得全部被砸了个遍。
几个回合之后,祁子燚发现,这群人并不是一般寻仇之人,从他们的功夫,佩刀等看,都是差不多的,而且下手都是刀刀命中要害,应当是有组织的杀手,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快走?”祁子燚与祁子凌互换一个眼神之后,祁子凌拉起南璟的手冲向门外,紧接着祁子燚摆脱他们也跟着跑出来。
杀手见之蜂拥而出,步步紧逼。祁子燚见势,操起门外的大石,向门内砸去,果然将还在往门外跑的人砸退进门内,为他们的逃跑争取了时间。
三人跃进从西边疾驰而来的马车内,马车内坐一淡紫色锦衣华服公子,看到不知来路的三人,本能地大叫起来,听见车内动静后,赶马车的家仆闻声掀开帘帳。
“别停下来。”随后他被一把明晃晃的刀子逼得无奈只能快马加鞭城向前跑去。
车内四人面面相觑,南璟定下神来看清对方是谁后,后悔自己上了这辆马车,赶紧用袖子遮挡面部,低着头不敢示人。
车内所坐之人正是定国公之子苏远,正是南璟前不久刚被父亲与苏远定下亲事之人。苏远要是认出她来,回了家不知要怎么地闹翻天。
“你们是谁,为何要挟持我?”苏远话中带着颤抖。
祁子凌将南璟整张脸掰了起来,而她对面就是苏远,苏远恐惧的眼神中掠过一丝惊喜之色。
南璟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尴尬地说道:“苏远,好久不见,不过你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等甩掉后面那群人之后,我们自己就走了。”看到苏远发颤的双腿,明显由淡紫变为黑色湿了的裤管,南璟安慰道。
走了一段路程后,杀手已不见踪影。南璟等人在一偏僻处下了马车。马车立马掉头就走,随即便听得苏远声嘶力竭地叫道:“南璟,我回家定叫父亲取消这门婚事。”
南璟尴尬不已,两人便齐刷刷地看向我,祁子凌嘲笑道:“这尿遁的家伙是你未婚夫啊!哈哈哈……”
南璟看到一旁笑到地上的讨厌鬼,抬脚就踹向他小腿,“还不都是你们,这下我要完蛋了。”
一想到未婚妻劫持未婚夫,吓得未婚夫尿遁要求退婚,这母夜叉的名分必定要坐实了,她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并成为人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祁子燚淡淡地说道:“他们为什么追杀你?”
“哼!”南璟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不过一方面她也好奇他他们为什么会追杀他?他又究竟是何人?
“我们救了你,你说怎么回报呢?”祁子凌一边笑一边口齿不清地说着。
南璟撅着嘴巴,满脸郁闷,正想着如何收拾残局,不情愿地抬头望了一眼大笑得祁子凌,不过一码事归一码,确实也是他们出手相救,于是垂头丧气地道:“三天后你们来青梅煮酒找我,我做东,带你们去南屿好玩的地方,怎么样,够意思吧!”
“口说无凭啊!”祁子凌一脸狡诈的样子。
“哼,我才不像你,我将我的玉佩给你,作为兑现承诺的信物,不过千万别弄丢了,三天后我会来拿并履行我的承诺。”南璟将玉佩交到祁子凌手中,一脸苦恼的样子,目光依旧停留在那块玉佩上。
这块玉佩是他们三兄妹每人各持有一块,是独一无二的,对彼此来说意义非凡的。
“这玉佩我就不要了,要有心骗我,这玉佩也不管什么作用。”祁子凌望着手上这块质地莹润、通透,做工精致,刻着流云纹的云佩,将其还给南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