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凌边说边绕着南璟走了一圈,一会儿手托腮帮,一会儿双手叉腰,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着她。
估计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南璟赶紧将手中的酒罐子封好,握紧酒罐子。
“喂……”
“干什么?”
“你在干什么呢?”
他带着笑意慢慢靠近,在南璟看来,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怕套近乎是假,捉弄她是真,她可不要在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顾不上这么多,气愤地说道:“不关你事。”心里边盘算着如何摆脱这难缠的家伙。
忽而看到,旁边的草丛里,有一种沾到身子会发痒的草。心里不觉得有些得意。南璟悄悄拔下头上一个簪子,在身后迅速在草上剐蹭了几下,等祁子凌走近之际,在他手上一刮。祁子凌迅速缩回手,仍旧嬉皮笑脸地说道:“怎么,想行刺啊?”
“对啊,谁让你打翻了我的酒?”簪子既已蹭到他,南璟不由得嘴角浮起一丝笑,并得意地望着他。
祁子凌一脸不解,不一会儿便觉得手上有些难受,扬起手来发现手背上有些红肿且瘙痒难耐,便抓挠起来。
“喂,你在我手上做了什么?”祁子凌紧张起来。
“告诉你,不出三天,你这手就会溃烂,然后长出虫子,紧接着溃烂至全身,叫你再三地捉弄本姑娘。”
“子燚……”祁子凌可怜兮兮地望向子燚求助。
南璟转身看到祁子燚朝她投射过来的目光,仍旧是一脸冷漠的样子,叹道:真是雷打不动的冰块脸,因为他没插手心里倒也颇觉些快意,走过去,悄悄在他耳旁说道:“骗他的,不出一炷香时间就会好的,我先走跑路啦。”
“臭丫头,你别跑。”祁子凌追上去,奈何南璟像只野兔般在灌木中穿梭了一会儿,人就已经找不见了。
祁子凌回到原地,开始哭天喊地,抱着祁子燚,瘪着嘴巴流出两行委屈的眼泪。
祁子燚扶开他蹭在自己衣服上的眼泪鼻涕的脸,道:“自求多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