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言,微侧过身,易碎的玉瓷楸酒毫不在意的搁置窗框边。
青烛提起一抹淡淡的浅笑,清明的眼眸浮现玩味的色彩,秀眉饶有趣味一挑,搁下玻璃酒瓶的素手一转,纤长的手指勾起了透明小人儿圆润的下巴:
“莫不成公子你自认为本身很大么?”
经这突如其来的挑逗,‘风公子’锋朗又带点小可爱的脸颊微红发烫,有几分羞恼的撇过头,略有几分张皇失措的一手拍掉了下巴上纤长的小手:
“小姑娘莫要不知廉耻的勾引男子,怎的不学你家姐半身好……”
被拍掉的纤长小手若无其事的理了理泛起褶皱的青笼衣,青烛倒也不气恼他的‘无心之语’,瞧着撇过头不见半分神色的‘风公子’,无所谓的笑了笑:
“哦?公子可是识得家姐?才识得的我?”
略有几分羞愤的眼眸亮了亮,宛如处在晨光下的小孩看到了漫天的星辰,嘴角不自知的扬起暖洋洋的笑容:
“不错,她是个好姑娘,可惜……为了保姑娘你,她已逝了,现如今,姑娘你也不识当初,淡忘了许多。”
说着说着,眸色渐暗,幽色瞳仁里渺小的亮光,熄了。
青烛淡然一笑,侧过身,拿起窗框边上透明无色的玻璃酒瓶,纤细的小手将玻璃酒瓶微微倾斜,轻轻晃了番,透明的液体在酒杯中旋转了圈儿,微扬起尖细的下巴,豪饮了一口玉瓷楸酒。
玉瓷楸酒在空中形成了道无色水柱……
袖笼轻擦了番酒水沾染的朱唇,便将还剩半瓶的玉瓷楸酒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