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猿截木山中,那猴子也会对锯。”
“匹马陷身泥内,这畜生怎得出蹄。”
“听雨,雨住,住听雨楼也住听雨声,声滴滴,听,听,听。”
“观潮,潮来,来观潮阁上来观潮浪,浪滔滔,观,观,观。”
“调琴调新调调调调来调调妙。”
“种花种好种种种种成种种香。”
“朝云朝朝朝朝朝朝朝退。”此联一出,周围人都是眉头微皱,此联却是昔年一半圣所留,至今未有答案。此时段上枫说出来,难免让众人看低了些。
“长水长长长长长长长流。”黄宇却是顺口即答。众人都是一惊,细细思来,果是工整无比。
段上枫整张脸已然苍白,“两火为炎,既不是酱盐之盐,为何加水变淡?”
“两土为圭,既不是乌龟之龟,为何加卜成卦?”黄宇说完顿了一下,没等对方继续出,又开口,“怎么样?我还想到一联,两日为昌,既不是娼妓之娼,为何加口就唱?”
“烟锁池塘柳!”段上枫近乎咬牙切齿地吐出五个字。
“你居然把这个拿出来了。”黄宇摇头叹息。
“对不上来了吧?”
“你怕不是个傻子喔!我什么时候说过对不上来了。我只是觉得这玩意”黄宇皱着眉头,猛地舒展开来,“简直太简单了。这随便就可以说一堆嘛!”
“你,你,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嘛!孩子,你还是见识太少。我就随便说几个吧!桃燃锦江城。炮镇海城楼。灯深林寺钟。还要我继续念吗?”
“既然你都答对了,那就换你出题吧!”段上枫突然振作起来,我固然难不住你,但能也休想难住我。已知的绝对都被我用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出什么难住我。
“这就换我了啊!既然如此,我就先出一个简单点的吧!风声雨声读书声,我不出声。”
“这,这,这根本没有下联,是绝对。”
周围人齐齐翻起了白眼,之前那绝对都念了一串,现在说人家那是绝对。
“唉!感觉这是在欺负你啊!这对联多简单的啊!听好了,国事家事天下事,关我屁事。儒家道家纵横家,你想出家。桃树梨树芭蕉树,你没建树。”
“这,这不可能!”段上枫狂喷一口鲜血,倒了下去。
“晕了?”黄宇看了看跟着其来的一行人将他扶起。“怎么?你们也想比一下吗?我十八岁凭对子对遍三教九流,人送外号对穿肠。”
“咳咳黄兄说笑了。今日虽是文会,但主要是诗会,段兄提出对对子已经是过界了。咱们可以谈谈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