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些东西,嫂夫人就有救了!”
众人以为是什么,再定睛一看竟然是些医书古籍。
“《产经》说,要先烧热水一盆。”蓝棋棋如获至宝。
“《十产论》说有四种胎位不正,分别是,横产、倒产、偏产、碍产……”蓝瑞不甘示弱。
“可以画一个催生灵符,蓝棋棋举起手里的《妇科千金》。
蓝盈盈只觉得脑袋发麻,耐着性子努力和爹爹弟弟使眼色,怎料他们豪爽地挥了挥手。
“没事儿,我们研究就好,你歇着。”
再看冯易更是一脸青黑。
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他自幼父母早亡,由兄嫂带大,如今兄长病故,长嫂身怀六甲却又遭遇难产。见蓝家父子请命冯易才勾起一丝希望,期盼着或许蓝家父子有着不一般的能力,怎知这父子不入内院,却当堂研究起了医书古籍,还都是些痴人狂言,全无用处,惹得公堂之上一片嘲笑。
一时之间又气又恼又悲又怒,觉得这家人有意要给自己难堪,举手拍起了惊堂木。
“大胆庸医,病人危在旦夕还在公堂之上哗众取宠,来人,封了蓝家医馆,把这父子二人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蓝家父子沉浸在医书里不可自拔,直到官吏拿人,才发现大事不好。
再看冯易一张脸白里泛青,青里泛黑。
蓝棋棋吓得一把躲到蓝瑞身后。
“爹,我怕!”
“别怕,爹早有准备。”
蓝家老爷从衣兜里掏出一瓶上等的金疮药!父子二人相视一笑。
“姜果然是老的辣。”
冯易被这二人搅得胸口一热,险些吐出血来。
“拖出去,拖出去……”
不知怎地,蓝盈盈竟下意识地拦住了衙役,这举动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按理说这两人的荒唐种种也该长点记性,可是棒枪无眼,万一衙役们看冯易气急,故意使了内劲,伤了筋骨,留下残疾,甚至一命呜呼可怎么好?虽然这蓝家父子着实缺心眼,可对自己倒不坏,而且她一介女流之辈,在这古代没有父兄恐怕诸多不便,不知不觉动了情。
这么想着干脆跪到地上。
“大人,且慢!”
黄幕僚抬了抬眼。
“怎么,你也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