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祺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从今以后,他就是秦萋萋的肩膀。
秦萋萋感觉到有人来了,勉强睁眼,这些天在疼痛和昏迷间不断转换,她很疲惫,时常在梦里看到薛祺来接她,果然,又梦见薛祺了。
“萋萋,我来接你回家。”
秦萋萋轻笑:“薛郎,我又梦见你了,可不知为何这次却觉得好真实,我想多梦一会儿,你别那么快走好么?”
薛祺看着秦萋萋脸上的笑,感到心中阵阵抽痛,他努力挤出一个笑,温柔地用手指,轻轻地将秦萋萋眼前的碎发别到她的耳后。
“不是做梦,我接你回家。”
秦萋萋感到薛祺指尖的温暖,她终于绷不住了,用来伪装坚强的面具被卸下,哭了出来。
“我以为我等不到你了,每一天都好煎熬,我害怕啊,我怕我赌输了,我怕我会死在这里,我还害怕牢里的老鼠蟑螂。”
薛祺伸手将她的泪水擦干,声音有些颤抖,“对不起,我来晚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薛祺终于如愿以偿接秦萋萋离开。
而御书房内,皇帝却大动肝火:“查!给朕好好地查,朕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设计于朕。”
“还有你。”皇帝眯着眼睛,看着一旁的张正:“秦朗也就算了,你出来瞎捣什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