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敢对夏篱落动手,那个人一定会出来。
敌在暗我在明,且不知道他们究竟想干什么,聂良不敢冒险。
“我相信篱落说的话。”憋了半天聂毅憋出这么一句来,气得念兮大喊白眼狼。
她想尽办法救他呢,他居然信了这个女人。
莫不是他注定要死在她手下吗?
“我去看过后院那些草,看刀痕,是两个人的成果。”
嗯?啊咧?
“聂夕割草割得浅,只有鲜嫩的部分,这样的草牲畜爱吃。篱落不会割,她割草割得深,还带着土,这样的草喂猪不行,只能用来喂牛。”
早上大伯娘刚喂了牲畜,她看过那些草,如此一说,她便赞同的点头道:“聂毅说和没错,我说夕丫头怎么回事呢,居然那么老的草都割,我都跟她说过了那是用来喂猪的,得嫩一些。”
念兮那个郁闷呀,被人当场抓包的感觉让她恨不得吐血三升,偏偏狐狸还在幸灾落祸。
“看吧,冤枉人遭报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