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任何的生物。

那些走兽瑞鸟，也都在这座神山之外。

推开重重大门，念兮终于见到了许久不见的钟暝。

只见他端坐如钟，神情冷冽的看着念兮与姬斐。

姬斐不明所以，叩拜之后忙道：“神君，小仙已经将念兮给您送来了。”

她偷偷瞄了一眼钟暝与念兮，隐约觉得那里不对。

站在姬斐身旁的念兮大气都不敢出，她从没见过钟暝这么生气的样子。

人还是那个人，只是换了身衣裳。

可他坐在那里，陌生的眼神，与空旷的大殿融为一体的威严气势，让她觉得他就像变了一个人。

捅破了一层窗户纸，她其实挺害怕，怕他与她再也回不到从前。

念兮吸了吸鼻子，路是自己选择的，逃避没有用，她不后悔。

上座的人没有说话，只摆了摆手。

姬斐立刻道：“小仙告退！”

她迅速的退了出去，关上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