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莉莉蹲在地上,愤恨的磨着牙。
想让她就这么走了?哼,她如何甘心。
只是谢阎州对她的态度让她琢磨不准,他既然同意自己住到家里来,又为何任由殷秀秀那个贱人欺负自己?
殷莉莉抓着头发想了一会儿,心道:莫非他还生气自己弃他而去,又合着外人骗了他?
他放任殷秀秀欺负自己,是对自己的考验!
一定是这样,这一次,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再走了。
……
回到房间谢阎州就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他轻轻抿着唇,伸手捏着念兮气呼呼的小脸低笑道:“我猜,你一定又偷偷喝醋了是不是?”
念兮翻了个白眼,打开他的手说:“你当我是醋缸啊?我可没那份闲心,说吧,你干嘛将殷莉莉弄家里来给我添堵?”
谢阎州眯了眯眼,漆黑的眸子变得深邃,他说:“别人可以利用,我们也可以利用。糟心的棋子用得好了,那是给别人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