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就别异想天开了，那种阵法，你修为就算是再高上万倍也布置不出来。”仿佛看穿了苏毅的想法，混沌书灵撇了撇嘴，鄙视地说道。

“额……这么难？”虽然没有接触过，但是这段时间自己的改变没有谁比自己更清楚，灵魂的强大，在修炼上的作用体现的淋漓尽致。

“混沌通天诀虽然在持续改善你的资质，但是阵法这种东西，呵呵。”混沌书灵看着苏毅，神情极为不屑。

尽管混沌书灵不断打击着苏毅，但是经过两个月的相处，对于来自混沌书灵的轻视、鄙夷、不屑，苏毅已经锻炼出了强大的内心——直接无视他。

“那挑战模式中，从夜冥貂已经灰目暗狼身上涌现出来的那些气体，到底是什么？被我肉身以及灵魂吸收的那些能量，是什么能量？”沉吟了一会，苏毅问出了最后一个疑问。

“你所看到的夜冥貂也好，灰目暗狼也罢，实际上都是不存在的。”混沌书灵慢悠悠地说道。

“不存在的？可是我明明杀了它们啊。”初闻此事，苏毅心中充满了惊异。

“不，确切的说，他们存在，但是却不是真实的。”

？？？

苏毅更蒙圈了。

“他们在上古时期确实存在，只是很不幸，被这阵法困住，最后变成了这模样。说的直白点，它们不过是被人以阵法衍化出来的罢了。”

“那按你的意思，那些提升修为的奇怪气体，岂不是相当于赠送？”

“呵呵，你可以试试，保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混沌书灵一脸的揶揄。

“你刚才不是说它们不是真实的吗？”

“不真实，不等同与无伤害。”混沌书灵语气中尽是鄙视，“虽然它们是由本身的一缕本命精气神所化，但是在那阵法之下，与真实的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