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他们心生怨恨,这些人平日个个奸滑似鬼,想要抓到他们的把柄不容易啊!”
“可老爷,对付他们用得着废这么多心思吗?”
“单单要对付他们自然不用废这么大心思,但关键是这些帮派就像野草,你现在拔了,过一阵他又长起来了,而我想要他们彻底断根,要不然这景阳城的血还不知道要被他们吸到何时!”
“那老爷之后打算”
“你派人去把他们盯着,看着吧!这些人一时半会儿还不能重新组织起来地下帮派,又拉不下脸面作个正当生意营生,要不了多久便会挺而走险,到时候一定要现场直接抓获,把他口塞住,给我拉到景阳城集市里当众细数罪状,然后处死,以儆效尤。”
“那百来号人都这么处理吗?”
“我给他们留了后路,若是回头,自然一切好说,不过那种一时被震慑了的墙头草也给我处理了。”
“是的老爷,那些准备行刺你的人又要如何处理?”
“先晾着,等几天心焦了再问话。”
“老爷没什么吩咐的话,小的就先告退了!”
“去吧!”
……
周府内,一间临时牢房中,侯楼主醒了过来,想要呻吟两声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才发现自己嘴里被一颗核桃塞着,周身被捆没一丝挣扎的空间。
就在侯楼主试着运劲震断身上的绳索时,却发现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
随后不再动弹,两只眼睛毫无神采,似是死了一般。
而这时周显洱也乘着云若初的马车快要到达景阳城了。
越接近景阳城,周显洱就越忐忑,这逃婚出来的人就是没什么说话的底气。
周显洱不由得想到回家之后老爹会如何处理自己,想到周家家主之前说的“看我不把你这小兔崽子的腿打断”这句话,周显洱的双腿就瑟瑟发抖。
一旁小钰儿看着他那像是中了邪的样子问道:“周师侄啊!你这是在发什么疯啊?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不会让你爹把你双腿打断的!”
周少爷一脸感激地说道:“谢谢小师叔!”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啊,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的”
小钰儿笑道:“嘻嘻,你刚才自己说的呀!”
周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