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杨将军!”关平高兴的说,“不过左都尉他爹是御史大夫,这样好吗?”
“御史大夫算什么,在镇天关没他说话的分,你好好受着就是了,关都尉。”
“是。”
而远在几百里外的刘府就颇为不平静,漕运商会的人在关平他们回到军营不久后也是抵达了刘府,他们见到刘长业和官兵们都被绑着,赶紧过去给他们松绑,然后刘长业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商会的人听了,商会的人听说粮草丢了不禁面色大变,他们向刘长业告辞道:“事关重大,我等需要回去通禀,就不多留了。”
那些被绑的官兵也表示要回去复命,刘长业也没有多留他们。在他们走后不久,刘长业就备了马车往居庸关去了。虽然刘长业是最后一个出发的,但是他却先到了目的地,毕竟去居庸关还是相对来说近一些的。
刘长业一开始也是和那个张姓官兵接上了头,可是这种事情一旦涉及到军营就可大也可小了,这件事情一直上报到了大将军的副将严冲那了,而刘长业也被带到了严冲的帐前。严冲是一个膀大腰圆的髯须大汉,他从军几十年来随着大将军南征北战立下不少军功杀人无算,在他的周身杀气、煞气环绕。严冲坐在上座还没说话刘长业就已经被他的气势压倒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要知道即使是被孟凡他们给绑住了,在随时都有性命之忧的情况下他也没有表现的这么不堪。
严冲听完底下人的汇报眉头一皱道,“你是说一群山匪抢了粮草没有全部运走,还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运来了居庸关。”
刘长业和几名知道此事的官兵都点了点头。
严冲一掌拍在桌子上,整张桌子都裂成了两半,那群官兵吓的赶紧跪在了地上,而刘长业的头埋的更低了,“你们简直是在胡闹,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们才好呢。”
“严将军饶命啊。”
严冲冷哼道:“要真的出了事,你们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依照现在的情况看这群上匪之所以还会将那三分之二的军粮一是给军方留有颜面,二来可能是展现他们的能力打算给自己留条后路。”
严冲身边的亲卫询问道:“严将军,那群山匪怎么办?”
严冲抚了抚额头道:“这群山匪做事还挺讲规矩,泸县的三分之一军粮也只是笔小数目,如今战事紧张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开战,暂时就由的他们去吧,说不定将来还有用的着他们的地方。”他看了看在地上跪着的一应人等道,“至于你们各领一百军棍,刘长业你的工作会有人去替代你,其他人即日起调到边境做战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