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你来的正好，我要把来上学的学生名字登记造册，你来帮我磨墨。”

“可我从来没有做过啊。”

“没关系，我来教你。其实磨墨也是有学问的，首先食指要放在墨的顶端，拇指和中指夹在墨条的两侧，然后磨的时候要轻，按下去时稍微重一点。磨墨要慢，用力要匀，明白了吗。”

孟凡点了点头，然后就抄起墨块磨了起来。

因为镇里的教书先生就两三个，所以一个私塾里的学生也就多了，登记造册从大清早直到快吃午饭才算完，而正式上课就要等到第二天了。

文先生家的私塾学堂是一间较大的内室改建的，长三丈有六，宽二丈有八。学堂的内墙挂有诸多字画，大部分是先生自己所作，也有部分是先生的收藏，而这收藏的部分大都悬于主案之后，为的是不让贪玩的学生给不小心毁了。

孟凡随着文先生进到了学堂之后，他就对里面的一切充满了好奇，要知道尽管他在文先生家里呆了一个多月了，可是学堂在没学生来的日子这里总是上着锁，再加上师娘也不让他到处走，所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里面的风光。

他有很多的好奇，墙上的字画是什么意思，这么多案几是干什么用，还有一个个的蒲团。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表现的像一个五岁大的孩子。

文先生看到孟凡的模样也很是开心，他拍了拍孟凡的肩膀道：“小凡啊，你以后就在这儿帮我了，虽然不是以学生的名义，不过你也认真听课，知道吧。”

“小凡知道了。”

文先生看到孟凡乖巧的样子也起了谈性，“小凡你知道读书最重要的是什么？”

“我觉得读书是为了成为像先生一样知识渊博的人。”

“哈哈哈，小凡我这点知识还算不得渊博，而且我们每个人都不需要变成其他人，做自己就好了，所以读书就是为了学会做人的道理来塑造自己，对自己的内心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