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从小都只对他一个人霸道的姐姐。
那时候他刚刚从2年级跳级升到4年级,姐姐已经是小学5年级了,却逼着他帮她做家庭作业。
“你帮不帮我?”一只手拿着作业本,一只小手叉着腰,他还记得她那高高的马尾上大大的粉红蝴蝶结,肉嘟嘟的小嘴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和故作的威胁的眼神。
想到这些,子瑜在心里清浅的笑了一下。
他继而说:“不过爸爸妈妈那里你准备怎么交代?爸爸还好了,可你又不是不知道妈妈,她向来不喜欢这类事情的。如果告诉她,她一定不同意你去。”
“人家都是慈母严父,我们家是慈父严母。”芷瑶抱怨了一声,听得艾丽丝,笑出声来。
芷瑶说:“笑什么嘛,我爸爸妈妈你又不是不知道。”
艾丽丝忍住笑说:“okay,不笑了。”
“其实我就是想你帮我交代嘛。”这小声的,哀求的口气,一如既往。
自然是料到她一定会这样子求他,在他面前,她总是如此,不是吗?她总是旁若无人的和他亲密无间,摸他的头,扯他的衣服,一会儿霸道的欺负他,一会儿娇娇嗲嗲的求他
而他偏偏又不介意她这样
她那里像一个姐姐,她分明,分明就是
子瑜说:“你要是现在去和妈咪说,怕就是就去不成了。如果你真的想去,也只能先斩后奏。找机会的话,你先和爸爸说下,然后有机会我在妈咪那里帮你讲话。”
“妈咪她总是这样,我说什么,她都说不不好啦,可你说什么,她总说有道理,还真是偏心。”
子瑜正想接话,突觉得脸颊神经像跳起来的一阵痛,像是谁的五指尖尖猛烈的扇了一巴掌,他不由痛的摸了摸脸庞。
旧时容颜,雾离情花。
“你怎么了?”芷瑶奇怪的问。
子瑜轻轻摇头,未语。
他只当这是,身体偶然间出现的异常吧,他轻轻的揉了下脸颊。
其实这根本没有让韩子瑜大惊小怪,这个眼睛理闪耀着奇特光芒的华裔男孩,他的胸口至今还藏匿着心脏手术留下的伤痕,玉葱茏,手指轻绕,触动那那渐白的月牙痕。
因为他啊,不是别人,他正是那个遭遇过雷击,后来被sister葛莉救起来的孩子。
千信,生而为人。
他怎么可能是一个心理学博士那么简单,他拥有令人费解的感应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