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子看你一个人在这儿闷的慌,大半夜的,非要拉着我俩去给你找个伴儿。宋青树指了指此行的收获。
樊梨花看了看白争,争哥,你有没有伤到哪儿?还是跟我进去检查一下吧。
那我们俩呢?!明显是我们俩受伤比较重啊!
还能贫嘴就死不了。
要不都说娘们儿心狠呐......
白争一直在费解,樊梨花对他的好仿佛是毫无根据的,突如其来的,让人根本捉摸不透的。杨鼓对此却见怪不怪,他与这位局长千金相识甚早,知根知底。故而在前者问起的时候,答案就顺手拈来。
这小妮子的个性挺鲜明,朋友面前是个门庭显赫的富家女,同事面前是个尽职尽责的法医,对不喜欢的人腔调十足,对喜欢的人百依百顺。
那你呢?她对你怎么样?
杨鼓神秘兮兮,你老哥我比这些都厉害,我是她的亲人。
亲人?大表哥?宋青树诡异一笑。
你往一边儿靠靠,回回说着正事儿你一插嘴就变味儿。反正吧,她这个人还是比较任性的,任由性子来,喜欢谁,不喜欢谁,那都是不用理由的,女人嘛,不都是,不都是...你来说!
直觉动物。
哎,对,女人都是直觉动物。
我估计她就是喜欢长得丑的。宋青树做了一个杀伤性总结。
说是不管其他两个,最后到底也还是没有放过,杨鼓的伤势最轻只是鼻腔内部毛细血管破裂,宋青树掌心肌肉撕裂但没有伤到骨头,白争相对严重,肺叶受损。
虽然还没有厉害到要住院的地步,但是最起码的,却也是最要命的,烟,这段时间是不能碰了。
争哥,一定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不然下次我可能要给你尸检了。樊梨花很认真的威胁他。
白争哆嗦了一下,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