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访下来,两个人心里都有了点儿底,曹二狗的人缘差,其实跟他的品性没有太大关系,坏,主要是坏在众口铄金,本质上,大家都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可是如果没有什么仇怨,又怎么会下此毒手?
一时之间,思维受阻。
下午五点的时候,杨鼓气喘吁吁的上山了,看到白争宋青树,摆了摆手,示意先别忙说话,一屁股坐在石头上,先缓上五分钟再谈别的。
老子打娘胎里出来就没受过这种罪。
宋青树:你这话要是给老大听见了,还不说你在岗这些年都在磨洋工?
杨鼓边喘边笑,其实我也没吃所里多少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枪贩子那儿骗吃骗喝,不过现在他们进去了,我就只能让国家破费。
化验结果怎么样?
dna高度吻合,基本上可以确定就是曹学文本人。
白争向杨鼓交代了一下这头的情况,后者一言不发的听完,而后摇头,虽然现在咱们是没抓到陆永丰的把柄,可余红的口供显然有大问题,她从头到尾都在误导我们往其他人身上查,要是心里没点儿事儿,用得着这么着急忙慌?
所以我看啊,现在咱们还是得先把陆永丰这头盯牢了,其他的就边走边看,主要我们一共也就四个人,真要是分开去追两条线,绝对忙活不过来。
白争点点头:孙组长那边怎么说?
一个字,找。杨鼓甩了甩指头,只要找到了第一案发现场,要什么都有了。
宋青树翻了个白眼,怎么的,大王打算把整个滇南的喽啰都拉来巡山?
如果真打算这么做,那我建议先去一趟陆永丰烧瓮的土窑。白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