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幷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握初温,兽烟不断,相对坐调笙。”此时的景象就与诗句里有几分相似。
叶疏云愣愣的坐在一旁,沈月坐在床沿边上,却是在抚弄自己弄乱的头发
……
叶落秋至,夜尽天还未明。
沈月儿无声看着叶疏云,脑海里满是埋怨。说是埋怨,却是爱怜居多,说是爱怜居多却也满含遗憾。
叶疏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左右为难。他还记得他之前是在边屋里面的才对,困惑之下就道了声晚安就要回后屋。
“喂,阿云,别走,坐下。”
前脚就要迈出的叶疏云就回来坐下了,挠了挠头:“掌柜的,我有点没搞懂状况唉。”
沈月儿又瞪了他一眼,好像是怪他的不识时趣,随后唉了一声,摊了摊手便要随手解释一下。
“你自个儿脚撞到床柱子疼晕的,那个大叔把你抬上来的。”
“……”
叶疏云露出的尴尬的傻笑,有点脸红了,窘迫之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见此情形,掌柜的满意地露出了笑脸,笑着遣他回去了。
傻兮兮得下来楼,我们的叶小弟才舒了口气,心想:“展柜的屋里味道好像比以前要香上不少啊,换熏香了?”
知道脑袋里的想法几乎难以验证,他一拍屁股下来楼去。
等见到柴房边上已是一片残垣的屋子残骸,叶疏云一屁股差点坐下来。
他定睛看了下,才发现不是自己的屋子,这才稍稍镇静下来了。
“还好还好,不是我屋子,我屋里那点私房钱可还没找地花呢。”
我们说叶疏云是个老实人,大抵是受六岁以前的老渔夫的身传言教的影响吧,没什么特别多的弯弯肠子。
但他到底不会真是个傻子,只是和那喜欢闹别扭的叫陈月的掌柜相处多年早就摸清楚什么时候要装傻了。知道事情挺大的,他心里泛起嘀咕起来:“到底什么情况啊,大侠住的房子,这?什么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