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佩服你这种面不改色地骂自己的禽兽。

“人们都说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有人说人性本善，我觉得人性本恶。你觉得呢。”

给你一个反驳我的机会。

“话也不能这样说，人性难免难以意料，我更加坚信人性本善。”

蓝舒坦然。

好人，和坏人，到底是没有一个清楚的分界线。

一个坏人做了件好事，大家都鼓掌称道，人们说人性本善。

一个好人做了坏事，扑面而来的都是指责和质疑，人们会说人性本恶。

下了车，蓝舒接过打包的食物，看着向辰历。

“人性本善，记住你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