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单长与?”云礼见他们进来,站起来问道。
单长与微微一笑,“您就是云七师父吧,之前见过的,幸会。”
“你让云七喝的药是从哪里来的?”云礼沉默一瞬,紧接着就开口。
单长与唇角笑容一滞,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祁玥,彷佛明白了什么的,笑着道,“原来云七的师父也是神医啊,难怪云七都不需要去我的人那里拿解药呢。”
“再问你一次,药你是从谁手中得来的。”云礼抿着唇,语气加重。
“无可奉告。”单长与收起了笑意,拿出腰间的折扇放在手中微微摇晃。
随即他看向祁玥,“云七,既然皇上的眼睛好了,那我们也不必再需要你了,合作作废,至于解药,呵,你师父也能配。”
其实不是不需要了,而是不敢用了。
如果他猜的没错,云七应该是凤邪的人了。
单就这几天的相处,他看得出,云七就是这样一种人,睡过之后,身心都属于那人了。
但因为了解,所以他也丝毫不担心云七会把他的事说出去,因为说出去也没有证据。
退一万步来说,落马的人只有他,而不会牵扯到他的主子。
单长与走了,云礼道,“师父这几天都有事,所以你忙你的,不用管师父。”
“嗯。”祁玥点头道,然后派人去给云礼收拾了一间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