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祁玥单膝蹲下，手抓着胸口，那些记忆都不应该出来的，是早已经被他所遗忘了的。

他对于那些不好的事情，记忆力都很差，比如上个位面发生的，他这个位面就可以忘掉。

但是……梦魇将它翻了出来。

“玥哥哥，你说好要照顾我的呢？我也说过，要保护你呢！”一道空灵的声音响起，祁玥没有管，那绝对不是纳木瑶说的话，梦魇只是模仿着他所认识的人的声音，从而来让他分心。

但他不知道的是，一个人的语调嗓音可以模仿，但是说话的方式却是有差别的。

“阿玥，”纳木怜的声音响起，“你怪我吗？”

祁玥紧闭着眼，心里的那份钝痛逐渐好了些，他才逐渐睁开眼。

“那场大火，我没救你，我选择了救阿瑶，你怨我吗？”纳木怜继续道。

“……别说了。”祁玥嗓音低沉痛苦。

他站起来，一步一步往前走，即使在黑夜里他看不到一点儿东西，他也不后退。

周围许多人的说话声响起，一个接着一个。

听到容谢的声音时，祁玥顿了顿脚步，只是停了一瞬祁玥回过神立即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