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绮歌突然觉得自己的耳朵不太好使，她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言论？

谢、谢什么来着？

夜凤栖当年不知道杀了多少，不过既然对方这么诚心道谢，他也只能礼节性的点了点头，“客气。”

客客客气？

习泽和廖松湛眼底满是诧异的看着这个杀了人全家还被仅存下来的后代道谢，接着还没有半点愧疚心的说……客气？

虽然他们在动杀孽的时候也没什么愧疚心，但……

好，他们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可能会说同样的话，没什么好说的。

月绮歌觉得，每当她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这个世界的一个大致情况时，总能蹦出那么一两件无法理解的事情打开她的新世界大门。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强者世界。

而她，还是个弱者。

无法理解。

不过……可能……在未来的某天就能理解了？

月绮歌因为牛魔的道谢而陷入了自我怀疑，甚至开始天马行空的想着自己的全家要是被杀了会不会跟人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