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让人喘不上气的气势就好似经历了无数的战争，踏破了无数的尸骸……

“你……”他脑袋还在因为那气势有些空白，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

“我？”

月绮歌转过头看他，眼底依旧是澄澈干净，还带着一些些的善意，“我什么？”

“你刚刚……那个……”缠绕在她身上的魂力不是很稳定，应该是刚刚凝聚出来的，可是她刚刚的表现……

“刚刚那个是我名义上的姐姐，她看我很不顺眼，所以见了面是一定要弄个你死我活的，你觉得我做得不对？”月绮歌皱了皱眉头，“可是我不对付她，她就要杀了我，我觉得我没错。”

“不是说你不对，我只是奇怪你怎么会突然……”

段岂鸿想了想，道：“就是你给人的感觉为什么会突然变了，你现在看起来就非常好相处，刚刚……说实话，挺吓人的。”

“鸿哥，其实看起来脾气好，很好相处的人，生起气来是很恐怖的。”月绮歌把弓箭让焚空收了回去，“不过这种人平时是很少生气的～比如我～”

段岂鸿沉默的看着笑容依旧明媚，眼神依旧清澈的人，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有点，可怕。

她大概属于那种笑着都能把人杀死的人吧……

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其实有这么一个笑着杀人的朋友，也挺好的，不是吗？

朋友遍布五湖四海的流浪剑客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这小姑娘不过是笑着杀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内心异常强大的段岂鸿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思想工作后，对待月绮歌还是那样操心的态度，“在外行走，最好不要轻易露出自己的底牌，刚刚他们人那么多，万一我不在你身边，你不就要中招了吗？”

摸摸重新回到自己肩膀上坐着的猫，道：“不怕，我还有焚空它们。”

“你不止一只守护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