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姬奭就是孝子,隔二连三就要回家看看。这战乱大半年了,母亲究竟怎样,姬奭无时无刻不万分牵挂。
“这脚印?”刚过壑谷,姬奭就看见了小脚印,而且明显看得出不是刁俏的脚印。
刁俏也是脸色一变,她也是第一次现,也肯定不是她踩出来的。但那脚印就和她的脚印一样大而且两个脚都是六根指头。
这和刁俏的一模一样。
“是我故意搞怪踩出来的,所以,像也不像。”刁俏灵机一动,在临场撒谎上,刁俏可以心到意到言到,随心所欲。
“哦!”姬奭有些信了。
要论搞怪的本事,刁俏可是百变千化,什么都玩得出来的。
姬奭急着见母亲,更不能要刁俏在重复一遍。如此为难妹妹的事姬奭是做不出来的,但姬奭心里依然有一丝疑虑。
刁俏的心却越跳越快了。
刁俏不但是成熟,而且是早熟,否则不会对好来耍那种手段。她早早地就知道了自己是野种,也对种自己的那个男人有万般纠结的感情。
没有父亲,缺乏父爱,也是刁俏作恶多端的家庭原因。
刁俏不觉就落后了姬奭不少,这可不行。不能让哥哥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不能让哥哥知道自己的感情痕迹。
刁俏快步赶了上去。
丰都城西面外。
戎狄的人马少了一些,不少在对周地的抢不到粮食的东方戎狄已经离开周地,回到自己的草原,这也正是北方的草原的草最肥美的季节。
在丰都西面和商周联军对峙的戎狄只剩下两个西方戎狄军团了。
对于这次天下戎狄入侵华夏的煽动者了了,大家偶尔也在提及,但渐渐的,大家就似乎把这个小人淡忘了,包括他的滔天罪行。
飞廉将军的到来到是比了了的行踪显得更实际和很重要。
好来让帝辛派飞廉来既是一种全面的求胜心,更是血脉里的预感和骨髓里的知觉。
也就在飞廉将军到来的第二天,热爱运动的军团向商周联军提出了一个新的竞赛提议:若商周的勇士们能够赢得所有的竞技,他们也就主动离开这里,回到西方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