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帝子,等待过刀罢了,离那个篡位的小子预定的大屠杀时间还有六七年了。”
“我刚从那边过来。”
“你上次来的时候还是半年前的时候了。”
“我想帝子处一会半会也不会缺钱,也就没有过来。”
“今非昔比,一个钱撇做两半用,如此下来,也还有些剩余。”
“今后,也得更省着一点了。”胶鬲太息。
接着,胶鬲就把帝辛要建金光大道和朝歌的事和子微说了。
“他为什么剥夺你的财权?为什么?为什么?”子微听后,气得不断反问。胶鬲的财路就是子微的财路,也是他做一切事情的根基。
“那小奴才到真认为他是太师了?有模有样了?我才不认那狗奴才为太师呢!”
“我心中只有父亲的沫都,没有那篡位人的朝歌。我就在这里屹立不动,什么人也别想碰我,什么道也得绕着过。”子微决定做最牛钉子户。
“胶鬲欣赏帝子的这种贵族精神。”胶鬲无比认同地说。
方才在在帝辛处,他说的可是另外的话。
“我们必须主动地做一些事情,我是说我们,你和我,不是箕子太师。”子微说。
“太师德高望重,但过于自洁。”胶鬲如是回答,这话的意思,似乎是只认箕子太师,但方才在帝宫,他却是口口声声地一句又一句好来太师。
“但太师的态度,你我之外的其他人也看不出来,太师的声望依然可以使我们受益。局外人谁知道是太师的指使,还是我们的依仗。”子微嘴角微动,深笑一下,“不但是太师,连少师我也可以利用”
“用斗比得慎重。”胶鬲提醒。
“你可真能,连斗比在我这里你都知道了。”子微白了眼胶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