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这样的事?那太师是不是看上贤弟了?可贤弟是商人,是我也要和贤弟一样选择回大商。只是太师为周考虑,贤弟也莫要太在乎。”
“我怕他也追你。”好来淡淡道。
“哪会呢!”伯邑考单纯道。
好来却不敢单纯。
关于周的事,他当然在关心。
事变后,在商做使节的姬鲜姬度归周,因此也形成了以姬姬旦姬奭为的排商派,和以姬鲜姬度为的亲商派的对立。
这对立的程度究竟怎样,有没有摩擦,也只有周王子们自己才知道了。
看来伯邑考跟这些并没有瓜葛。
“我是自作主张来的,为的是向子御姐姐学琴,向子微哥哥学棋。”伯邑考进一步说明自己的来意。
“子微棋艺不好,不能跟他学。”好来直接诋毁子微道。
“棋艺谁也高不过你箕子长辈,你又何必求其次?”
“哦,原来如此。我只是怕箕子伯伯不愿意指点,母亲说,他是个极为苛刻的人,对任何周人也都戒备着。”
“这到是的。”好来也被伯邑考的话引出了笑意。
“景如松、琴应、南宫修、康侯、鲁启们的棋艺也远远在子微之上,他们的琴艺也不错,伯邑兄何不和他们交流。”
“这些名流的字号,我在周时也听闲人谈论过,只是这些名流都是闲云野鹤,没人牵线搭桥,人家可能不会搭理我。”
“伯邑兄高山流水的襟怀,他们也不会不知,若知你在我处,还不踢破门槛来见。”
二人正说着,就有门人来报景如松、琴应、南宫修、康侯、鲁启求见。
这几乎就是伯邑考前脚刚进来,景如松、琴应、南宫修、康侯、鲁启后脚就到。
报信的肯定是胶鬲。收集情报和巴结要人,这就是胶鬲的作为。
景如松、琴应、南宫修、康侯、鲁启皆是抱琴而来,见过好来太师后,立刻就和伯邑考选了一个水边的石桥空洞处,彼此皆是知音,也就不再客套,屏息坐定后,也就把琴音送上了月亮。
独奏,应答,合奏,高雅得不行。
好来也不想做看客,他到子御的兰房,抱出子御的古琴,摆出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