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来立刻以太师名义召见胶鬲。
胶鬲也毫不迟疑地应招而来。
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的好来就是过去的箕子,大商的权力已经更新换代,胶鬲还正在寻找找巴结好来的机会呢。
“胶鬲拜见好来太师。太师需要胶鬲做什么?”胶鬲卑微道。
“帝辛东征前,交给我一重大命案。此案犯是后宫中要人所为,一是嫉妒杀人,二是谋财害命。这些事,我想你也知道。”好来直接端出事件。
“既然是商帝的交待,太师又查明了案情,我想就一定是那件事了。新帝继位以来,风调雨顺,更不可能有什么时虐疾病,有些事,后宫虽有这方面的通报,我也觉得蹊跷。”胶鬲回答。
帝辛北伐期间,蜀凤暴亡,负责内宫的颚侯女对外说是蜀凤得了时疾,也就是说,是因为天气的反常变化而染病而死。
“帝辛严守继位承诺,十年内决不诛杀涉及事变的要人,哪怕他们又卷入新的案件。”好来给胶鬲一个不会杀要人的定心丸。
“新帝宽宏大量。”胶鬲由衷道。
“但也必须压制一些人的嚣张气焰,否则,即无正义可言,又会使有些人更加的胆大妄为。”
“胶鬲也是这样想的。”
“那就好。我推断,此命案所涉及的巨宝,要么在子微处此命案人的姐姐处,要么就在帝都外的某侯府。你和子微的关系我还是知道的,不管用什么方式,我需要知道此命案人所掠夺的巨宝的确切消息,明确地知道它们是不是在子微处的她姐姐处。此事,也与子微无关,你大可不必有其它顾虑。”好来打开天窗说亮话,但要求也是明确的。
胶鬲要么立刻在子微处为此事设一个角色,要么就得从已经在子微处的角色中得到确切的消息。
“这事儿我还刚好碰上了。”胶鬲说道。
在沫都,胶鬲的手可以伸到任何地方。在沫都,就没有胶鬲碰不到的事。胶鬲的眼线也许比好来目前的眼线还多。
“蜀女暴亡时,鄂侯正好到沫都。事后,鄂侯也立刻离开了沫都。”胶鬲故意进一步地点名点姓,以说明自己的耿直和对新势力的效忠。
“哦。”好来明白了。
包括更明白了胶鬲。
胶鬲在片刻之间就做出了干净的取舍,也还真是个官场上的厉害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