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禽撞山后,右路军总指挥子御帝女,可能是遭受到了预谋的围攻。否则,以子御帝女的武功修为,是不可能遇见对手的。”
“他们中不会有比干少师吧?”好来最怕的就是如此。
“这根本就不可能,子御帝女和比干少师是一个阵营。尽管子御帝女不久前提出的激进的改革措施,触犯了几乎所有贵族的利益。但比干少师不会因此而脱离自己的阵营,更不可能向子御帝女报复。”
“既然比干少师不动手,那谁还能是子御,子御帝女的对手呢?”好来对情况越来越明瞭,心情也越来越急促。
“此人武功修为不比比干少师低。”
“那他是谁?”
“商帝有令,我不能说出他的名字。但他不是本朝人,他的心还是在上一个朝代。”
“那比干少师那时又在做什么?”好来问。
这是极为关键所在,是说明比干是站在中立面,还是站在拥立面的关键。
“比干少师是去救先帝,但在林子里迷失了方向,因为对反使用了幻觉。”费仲沉思道。
“对方使用了幻觉是我的推断,但比干少师迷失在林子里,是大家都知道的。”费仲又补充了一下。
“那帝辛为何没死?”好来问。
这又是一个关键得无比关键的问题,对方搞死了帝乙又不搞死子辛,那不是在帮子辛的忙吗。
对方不可能不想搞死子辛,只能说明子辛搞不死。
“这就只有帝辛本人知道了。传说很多,越来越神奇,最后的结论就是:这江山本身就是子辛的,天意让他不死。”
好来知道了自己该知道的,再要费仲推断一些什么,也是浪费对方的脑力了。但他又觉得还该问些什么,有些事情,他总觉得不踏实一样,但一时又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