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在和新帝较劲。”
“我们干脆就投了新帝去。”
“这也是我现在想到的。”
沫都北城门到了,二人立刻上前问兵士。
“商帝一个月前就颁布命令,严格禁止活人祭祀,但今天早上就有俩祭司在北郊集市抓走了我的孙子,他的儿子。”飞廉示意满头是汗水的恶来。
“那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那可是违抗帝令。”恶来的愤怒的气势使卫兵都手心出汗。
“祭司们神出鬼没,你们根本不可能知道他们在沫都的那个角落。”有卫兵说。
“他们既然下了狠心,你们就休想找到他们。”
“你们报官报案也许更明智。”
飞廉拱手道:“多谢各位,飞廉知道怎么做了。”
飞廉和恶来早就有了注意,于是直接奔向了城中心的商帝的帝宫。
俩人奔跑的度比一般的战马还快,片刻间,也就到了帝宫的第一道门禁。
“有祭司违抗商帝的禁令,抓走了我的孙子,我们要面见商帝。”飞廉严重地对禁卫说。
“我会立刻派人去禀报。”禁卫官负责任地说。
“我们自己去说,我们自己才说得清楚。”飞廉一边说,一边往前冲。
他等不及层层禀报,也有故意的目的:显示自己和儿子的无敌力气。
“新帝十分英明,愿意打破阶层,接待任何人,但我们也得先禀报才行。”禁卫官只能做到如此了,言语间,也对新商帝充满爱戴。
“那就委屈大家一下。我是来救孙子,我儿子是来救儿子的。我们也是来投靠新帝的,我们知道九侯很多的事情。”飞廉一手抓住一个卫士大斧的斧柄,一边一步一步地往里推。
恶来也是如此。
“你们来投帝辛当然是光明的选择,但用不着这样,等我们禀报后,再见也不迟。”禁卫官更耐心道,一边示意一个跑得最快的卫兵,这卫兵得到眼色后,立刻飞奔进深宫里。
“劳驾各位了,我们想展示一下气力,今后我们也会是同事。”飞廉的身体重心越来越倾斜,越来越低,被他推着后退的卫兵已经有十多个人。
恶来也是如此,他的小腿肚子的肌肉鼓凸起来,如同一般人的大腿肌肉一样强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