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银色的鸟突然出现并降临到姬旦右手手上,姬旦取下它带你的密封,立刻展开:“大商异变,子辛继位,好来回岐周。”
“好来兄弟。”姬旦把密封字条展示给好来。
好来看后,面容失色,颈脖子又像是被掐住了难受。
姬旦把密封反折了,又卡进银色的鸟的腋下,拍了拍它的脑袋,让它带回自己已经收到的信息。
姬旦务陪伴好来返回岐周,好来只好接受,这比推心置腹更使他感动。
“会是什么状况?”好来走路都觉得无力了。
“姬旦没有身在其中,不敢妄语但就是身在其中的人,要理出一个头绪,可能也是极不容易的。”姬旦一边思虑,一边感觉,一边如是说。
“子辛不会夺位。”好来肯定。
“这我肯定。”姬旦表态。
“那又是怎么回事?”好来真想姬旦为自己多想一想。
“我只能说这些。我是周王子,你很快就会是商的忠诚。”
“你子御呢?”这比子辛继位更重要。
“母亲没提到。我为我有子御表姐而自豪,无论怎样。”姬旦望着无比遥远的蓝天白云。
好来打了激凌,脊柱冰冷,恨不得一步就跨到子御身边。
当然得从最近的路径会岐周,从滇到蜀,然后从蜀到周。
但从滇到蜀的路太难太难,越来越难,难得似乎只能反转回滇,再想办法。
金沙江横在前面,绝对没有船。江水无比湍急,容不了任何舟木。
“也许还是有办法的。蜀凤家就在经营这条铜道,一定有过江的索道,大不了多走几天。”姬旦望着湍急的江水判断。
“我想姬旦兄弟一定会想到过江的办法。”好来现在胸中的姬旦兄弟已经是无比高大的存在,恨不得他高大得就一步能够跨过金沙江。
“你连古兽都能驯服,连刁俏也怕你,怕得听你的名字都打斗。”好来打定主意给姬旦兄弟粉起,也还举的是实际例子。
“你知道他为什么连我的名字都怕吗?”姬旦顺便说道,也为了把好来的忧心忡忡的情绪岔开。
“我给她解梦。”
“我这些天都是噩梦。”好来又回到了自己的情绪。
“刁俏的梦也不都是噩梦,但我为了教训她,把她的每个梦都归结为噩梦,然后告诉她做了坏事就只能天天做噩梦,我就是在噩梦中追杀她的正义神。”
“难怪。”好来也转移了一些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