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下人的歧视和打压上,九侯和辛甲们就一模一样,九侯方才对自己的隔绝态度,就和子辛的亲切态度一样明白
子辛对自己的亲切,也就说明了他的开明,这是自己的希望,也是大商的希望,也是天下的希望。
这希望的光芒还在不远的地方,但九侯也在不远的地方,还遮住了光芒。
有没有自己能够接近子辛,但又没九侯在旁掣肘的场面呢?没有。
没有机会也就创造机会。姜尚想到了挡驾,好在子辛还不是商帝,不至于因此犯死罪。
太阳的光芒也渐渐地到了头上,上梁的时间已经到了。要不是子辛在此,九侯的上梁仪式可能就已经开始。
就是不为挡驾见子辛帝子,姜尚也决定了正午前收拾些简单的东些早退,晚上再来领工钱的事。
姜尚穿过一片树林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工地,然后就站在驰道边等待。九侯为自己的行署设计了四条大道,因地形的原因,并不是在南北东西的正位。姜尚选择了在南面的驰道等待,这也是子辛回去的正确方向。
九侯的行署在沫都的北郊。
姜尚一边等待,一边打着腹稿,为这种特殊的面见做充分的准备。
子辛一行果然没有参加九侯的上梁仪式,一队驷马车很快就出来了,但走的不是南道,而是西道。
姜尚没有再见子辛一眼,这是天命。
女门庆气喘吁吁地敲门,不是万不得已,她是绝对不会干这种事的。她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知道胶鬲大人在做什么。
“哎,你这人,怎么就,”松花的娇滴滴的抱怨声音。
“她不是太要紧的事,不会这样,我出去一会儿,就又来。”胶鬲波了一口松花后,一边整衣,一边走过通道去开门。
“嘿嘿,大人,找你好苦。”女门庆嬉皮笑脸的。
“你不是找到了吗?什么事?”
“那姜尚,”女门庆刚一开口。
“为他?哎。”胶鬲就想回身入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