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鬲知道老婆不喜欢比干家里的人,也就故意挤兑比干的儿子,那儿子也确实经常给他老子惹事儿,有些贵族圈里的害群之马的味道。
“教得好!我们是懂得道理的人,就有责任教训那些不懂道理的人。主人回来了,还不给主人端水!”母老虎对侍女吩咐。
“是!”侍女们的水早就端着呢,只是不敢递上。
胶鬲的话当然挠到了母老虎的痒痒处,尽管万分小人。
母老虎最狠的是比干的老婆,人家到是真贤惠,也是为她好,就专门上门来说了几句她要对自己的男人好的话,她就怀恨在心,处处想找比干家的不是。
胶鬲连忙浴脸洗手,刚把水端起要喝,又有了。
“过来!”母老虎面不改色。
胶鬲水还没有喝一口,就连忙把手中的水放在侍女的盘子上,赶紧伏过去,在母老虎边斜着躺下。
“你看你是啥躺相?你又看咱儿子是啥躺相?凤凰男就是凤凰男,一辈子也学不会优雅。”母老虎把长颈项伸了一下,自认为如同丹顶鹤一般。
“对!对!夫人说得太对了,要不是夫人的正统教育,儿子也就会像我这样粗鲁了。”胶鬲连连说。
“粗鲁就自豪了吗?你可千万别给我说草根什么的!泥腿子就是泥腿子!过来,给我捶背。”
母老虎把自认为是倩然的背对着胶鬲。
“你怎么总是学不会!拳头放空,别那么使蛮劲,那又不是要你做什么。”
她的放肆的话把几个懂事的侍女的脸也惹红。
“你们胡思乱想什么?总是把话往流氓意识里想。”
侍女们的脸色又开始泛青,谁都不敢出一声大气,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反正都被骂得瓜兮兮的了。
胶鬲当然不敢给侍女们伸张正义,心里到有些想。
“好了好了,给我捶腿。”母老虎一边说,一边拍了胶鬲的手一巴掌。
胶鬲连忙往下挪,然后用拳头的下面给母老虎捶腿,这腿就是干干的,难免不使胶鬲跳跃到松花的那另样的粉腿。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明察秋毫的询问。
“哦,不是胡思乱想。”